昨日故友来,浅尝小菜。
夜里踏风转学院,烧烤薄酒,三杯两盏,微醺,常话聊开。
道是仍贪杯,过敏实苦恼,只得节制小酌。
回寝去,朦胧欲睡,无奈兴犹在,强打精神,伴之观影,子夜方寐。
次日起,洗漱毕。时短,草草填腹,直奔禅都去。天公不美事,路逢倾盆雨。
虽得新伞共度,难抵奔流,足履尽湿。
至地,忽而复晴,不敌天,只得相顾苦笑。
入五叶门,至禅心广场,踏经幢步道,登观禅天梯,看石佛拈花微笑,临五叶坛,观梵呗音乐厅。掠得美景一片,却也脚酸人累。午间稍作歇,汉釜宫畅饮食。而后单车游市区,逢天泣,身皆湿透,无完处,冒雨并行如中二。
归时近,送友至车站。
回舍,湿如落汤。畅饮暴食、酸累依旧,罔顾天哭,喜静斯文如我,无异撒野,已忘却,几许曾有。
人虽疯,不生悔,青春末尾,此番疯一回,尚记吾心未冷,吾血犹温。亦可贵,有那一人,他疯你愿随。年少策马同行,多少恣意轻狂,而今能复记,不易。
愿若年后复谈起,会心笑,叹岁月静好。